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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侦探律师事务所|我给北京男人寄了盒月饼
访问数:464 时间:2022-07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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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我给北京男人寄了盒月饼
早在一周前,我就开始带着老公、女儿一起做月饼。
五仁的,是爸妈、公婆的最爱。
枣泥的,是老公、女儿的心头好。
只不过,今年我现学现卖做了什锦馅的,试验了三遍才成功。
然后,快递给了远在北京的哥哥。
哥哥收到后,打来电话:"李悦悦,现在还偷啃月饼边不?"
我笑得乐不可支:"哥,你不爱吃月饼皮,我不爱吃月饼馅,都还记得啊。"
记忆一下被拉回到童年。
那时候的中秋,月饼还是稀罕物。
那时,爷爷奶奶还在。
每到中秋,会有亲戚来探望他们,给他们送月饼。
爷爷奶奶的月饼就锁在房间的小柜子里,只待中秋晚上,才拿出来分享。
一大家子,每人最多能分到一半,根本不解馋。
那时候,哥哥是家里的长子长孙,颇得爷爷奶奶宠爱。
他自三岁起,就一直跟爷爷奶奶一个房间睡。
每到中秋,看着亲戚们送来的月饼,我垂涎欲滴,做梦都想吃几块。
于是,我哀求哥哥,让他想办法从奶奶那儿偷来钥匙,我们豪横地过一次吃月饼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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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哥哥对我,有求必应。
他果真拿到了钥匙,并且趁大人不在时,打开了那个柜子。
里面整整好几包的月饼。
只是很可惜,那年月,月饼馅料相当单一,都是什锦的。
我讨厌里面的青红丝,于是拿起一个月饼,将四周的酥皮啃下来。
而哥哥呢,只好把我啃剩下的馅给吃了。
啃完一块月饼,我意犹未尽,可怜巴巴地看着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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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哥哥狠了狠心,让我啃了五个月饼的酥皮。
他吃了两个馅,其它被我啃过的,我们又原装包好放了回去。
可想而知,那年中秋,我们干的好事露馅了。
哥哥坚称月饼都是他吃的。
面对其他堂兄堂妹们的抗议,我爸当众打了哥哥一巴掌。
哥哥哭了,他挨打的场景,注定在我的脑海里记一辈子。
那个中秋,爷爷奶奶还是照常给我们家分了月饼。
只不过,馋了一年月饼的我,吃得一点都不甜。
晚上临睡前,哥哥把我叫到院子里,递给我一个小纸包。
里面包着的,是他分的月饼。
哥哥一边看着月亮,一边对我说:"你吃皮,哥吃馅。"
那时候,我心里比月亮还一片清朗:哥哥,是这个世界上,最宠我爱我的人。
可是,童年深厚的兄妹情,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挥发,渐变稀薄的呢?
认真想想,应该是我职高毕业去北京投奔哥哥的那段日子吧。
那时候,哥哥刚从北京一所大学毕业,留在了一家科研单位。
薪水不高,但一纸北京户口和学以致用,已经让他算是同龄人里的幸运儿。
从小到大,他是全村的骄傲。
如今,他成为妥妥的北京人。
彼时,哥哥意气风发,他告诉爸妈:"将来一定把你们都接来首都生活。"
而我这个学渣妹妹,心里自然觉得这辈子,就靠我哥了。
于是,那时一无所长的我,拖着一个行李箱就到了北京。
我想当然地认为:哥哥会罩着我。
但事实是,哥哥连自己都罩不住。
刚刚毕业的他,与人合租在京郊老破小里,每天光是通勤就要两个多小时。
他没有时间,也舍不得花钱逛北京城。
所以,周末带我出去玩时,他常常只买我一个人的门票,然后,他在门口等着。
当然,他也没什么人脉,帮无学历的我找到一份好工作。
我只能自己去商场应聘导购,收入低,离家远,休息少。
而且,工作半年后,因为在值班时,两套名牌衣服被小偷偷走,店主要求我赔偿。
当时,19岁的我,觉得委屈极了。
给哥哥打电话,等他赶来时,也只能是四处打电话帮我筹钱。
看着那尴尬的场面和卑微的哥哥,我心里满满的失望。
后来,我在北京待了两年。
亲眼见证了我哥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学霸,变成如今平庸寻常的月光族。
他有一个大学校园的初恋,毕业后,两人虽然同在北京,但最终还是分了手。
哥哥没有对我说原因,但我心里很清楚,对方觉得跟他在一起没有未来。
而那时,哥哥能够给予我的疼爱,就是节衣缩食帮我买部手机,周末为我做一顿荤腥充足的饭菜。
我虽然人在北京,但混得还没老家初中毕业的同学好。
所以,我最终还是选择回到老家。
一方面是不忍见哥哥过得那么清苦,另一方面也觉得北京并没有我的前途。
记得哥哥在北京西站送我离开时,眼睛红红地说:"悦悦,哥哥没能照顾好你。"
"你照顾好自己就阿弥陀佛了。"
我的哥哥,在长大后,没有成为盖世英雄,只成为一个平凡的普通人。
这让我极度失望,特别难过。
回到小镇的我,先是打工,而后跟同学一起创业,开了镇上首家家居店。
虽然没有一夜暴富,但至少实现了车厘子自由。
而哥哥呢,虽然有北京户口,但他职称低,工资并不高,家人也指望不上,买房只能是遥遥无期的奢望。
无房无车无存款,拿什么成家?
眼看哥哥三十了,还是孤身一人,家人都为他着急。
最终,集全家之力,在哥哥工作后的第六年,在通州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。
隔年,他结婚了。
又过了一年,侄子出生。
他们的日子,依然不宽裕,时间仍然紧紧巴巴。
我曾经给哥哥打过几次电话。
一次, 他在地铁里睡着了,回给我时,语气里是说不出的疲惫。
还有一次,是夜里九点多,我想跟他聊聊天,结果,他还在单位加班,赶一份要上报的材料。
再有一次,大概是中午休息时间,他接听后小声回复我:"在开会,等有时间回给你。"
那些要紧的、不要紧的感受,已经无法跟他同步分享。
我慢慢明白,我再也不能像儿时那样,缠着哥哥了。
而我们之间,也只有每年春节能见上一面。
他每次回来,我都会开车去县城的火车站接他。
回家对他来说,俨然成为一种负担,要给各路亲戚带礼物,给爸妈买衣服、药品……
每一次回来,他都会给我带各种各样的京式点心。
看到我时,远远向我晃动着手里的点心盒子……
全然不知道,长大的我,为了减肥,已经很少再触碰甜食。
但为了配合他的心意,我每次还是假装很欣喜地接过来:"还是哥哥好,知道我爱吃什么。"
一年又一年,每次哥哥回来,大家族都要小聚。
曾经的他,是大家追捧的焦点。
但渐渐地,很多后辈都盖过了他的风头。
甚至包括我这个昔日的学渣,如今也是拥有两家分店的小老板。
二十几号亲戚围坐聚餐,说着后辈赚多少钱,住多大的房子,给父母添置了啥。
每每这时,哥哥只是赔着一张笑脸,默默喝光眼前的酒。
最尴尬的,还有哥哥离家返京的时候。
爸妈知道北京物价高,恨不得把老家的水都给他灌上几瓶。
看着车上的大小行囊,回望还站在原地的爸妈,哥哥总是忍不住眼含泪花。
他一脸内疚地说:"悦悦,爸妈多亏有你在身边,我这个当哥的……"
一想到从前那个令全家骄傲的哥哥,我就觉得心里像塞了棉花。
后来,我自己也结了婚,有了娃。
我无数次庆幸回到了爸妈身边。
那种一碗汤的距离,让我任何时候都有依仗。
爸妈、公婆随便一帮衬,孩子就上幼儿园了。
我们家的厨房很少开伙,无论何时回到娘家婆家,总有热乎乎的饭菜等着我们。
当然,父母也不可能永远年富力强。
自从进了60岁开始吧,他们好像每年都会闹点毛病。
只不过,住上几天院,几个发小轮值帮着送饭、陪护,也就挺过去了。
所以,每次爸妈生病,我从不告诉哥哥。
远水解不了近渴。
但,好几次,他后来都知道了,给我打电话,泣不成声,说爸妈白养了他这个儿子。
然后,他会给我转一千、两千不等的钱,说是让我给爸妈买点营养品。
我从来不收。
诺大的北京城,处处都是高消费,他那点工资,要还房贷、车贷、要养娃……日子不说捉襟见肘,也宽裕不到哪里去。
不像我,就算兜里没钱,还可以去爸妈、公婆家蹭吃蹭喝蹭住。
他能依靠谁?
曾经有好几次,有朋友找我,知道我哥在北京,想让他帮点忙。
有的是希望他帮忙搭建人脉,有的是就医,有的是小孩去北京,想让哥哥给予照顾。
我都拒绝了。
我知道哥哥没这个实力。
包括2019年春天,婆婆患上脑癌,县里、市里的医院都表示无能为力后,我和老公决定去北京做最后的尝试。
但,我没有告诉哥哥。
我太了解他在北京的真实情况,更了解他不愿求人的清高,告诉他,其实就是为难他。
我们辗转托了很多关系,终于为婆婆办理了住院。
我和老公就租住在医院旁边的小旅馆里。
婆婆入院的第三天,哥哥来了。
他在妈妈电话中的支支吾吾里,知道了这件事。
那天,他探望了婆婆之后,我送他出去。
在医院门口,哥哥人生中第一次冲我发脾气:"李悦悦,你来北京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这是有多瞧不起你哥。你哥是没钱没权,但最起码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啊。"
"小姜(我老公)平时对咱爸妈不错,人家妈妈来北京治病,你居然瞒着我,你这是要让人家觉得,你哥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。"
我知道自己错了,也无言以对。
接下来的日子,哥哥竟然请了年假,嫂子每天也提早回家。
嫂子负责在家买菜做饭,哥哥负责给我们送,外加晚上值班陪护。
我从来没见过哥哥还有如此细腻的一面。
陪护婆婆时,他会推着轮椅带她转遍医院小公园的角角落落,许诺等婆婆第一次化疗结束,就带她去逛天安门。
婆婆信佛,哥哥给她买了耳机,每天让她听一会佛经。
每次,他还是会给我带各式各样的点心。
婆婆做完两期化疗,离京回家休养,择期准备手术时,哥哥去高铁站送我们。
离别时,老公跟哥哥握手,感谢他这些天的照顾。
哥哥动情了,他握着我老公的手说:"这些天,能在病床前守着阿姨,我很欣慰,这些年……我这个当哥的……从来没给父母尽过孝,都是你们……替我承担……"
那一刻,我们都哭了。
尤其是我,如果有镜子,我可以照见自己内心的那份惭愧。
哥哥还是那个赤诚的哥哥。
变的是我,是我用人脉、金钱去度量了亲情的纯度。
事实上,一个对生活用尽全力的人,就是英雄。
那次之后,婆婆先后三次进京。
每一次,哥哥不管多忙,都把自己放在陪护的值班表里。
尤其是每次跟医生沟通治疗方案时,都是哥哥出面。
我和老公对医生的话常常一知半解。
但哥哥不一样,他能顺畅地跟医生交流那些非常专业的事情,并以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给我们听。
而我和哥哥,在成年之后,也终于重新亲昵起来。
我们坐在协和医院的走廊里,说了很多很多话。
哥哥并不富裕,但他对时事、生活的理解,是我在小镇上永远得不到的眼界。
他用自己的努力,走向了更开阔的远方,那是认知世界的一份宽裕和自由。
这样的哥哥,不属于小镇。
而我,留守小镇,在一个熟人社会里,守着父母,过着温暖自足的小日子。
只要自洽的人生,就是好的人生。
这是成年后的我们,最深刻的对话。
我对他说:"哥,镇上的人经常说,这年头,读书有什么用?我曾经也这么想,好多大学毕业生,还不如农民工赚得多,但这些日子跟你聊天,我觉得读书真的很有用,说出来的话,办出来的事儿,就是让人舒服。"
打那之后,我和哥哥经常在微信聊上几句,共享彼此的生活给对方。
虽然我在小镇,他人在北京,但我们好像又回到小时候的那份休戚与共、亲密无间。
每逢假期,哥哥再回老家时,我不再让他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。
而是拉着爸妈和哥哥一家三口,打卡小镇周边的景点。
一家人,吃吃喝喝逛逛。
回家,慢慢成了哥哥的回血之地。
他经常感叹:"还是老家好,老家的山山水水,一草一木总关情,等退休了,我还是要回来,做男版李子柒。"
中秋前一天,哥哥在收到我的月饼后,发了朋友圈:想家了。
看到那三个字,我开车回了家,对爸妈说:"走,带你们去北京,你们的儿子想你们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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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妈激动地一路未睡,一直在遗憾:"走得太匆忙,家里的枣都忘记给他们摘一些了","还有你哥最爱吃的南瓜,今年结得格外多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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